，秋姨娘那边也传了信来。秋姨娘确实是有了，因着日子尚浅她自己没有察觉。

岂能没有察觉，怕是因着这次怀妄想，想在事没有传开时替自己肚子里孩子谋划个前程。

沈氏看向欢快剥着莲子裴元惜，心暗声可惜。忆起这个孩子幼年时聪明伶俐，或许真就应了慧极必伤那句老话。

裴元惜剥白胖胖莲子，还掉间苦芯。

“母亲，你吃。”

莲子剥得极其完整，连莲衣都去得干干净净。沈氏看着她掌心莲子，心头不知为何泛起酸涩之。

“三娘吃，母亲不吃。”

李姨娘更是坐立不安，副想过来拉走女儿模样，“三姑娘，你快别闹夫人，到姨娘这里来。”

裴元惜摇头，“我不，我喜欢母亲。”

沈氏心头震，笑：“母亲也喜欢三娘。如兰你就是太过小心，我看三娘乖得很，也不闹人。”

“夫人有所不知，三娘乖时候乖，要是发起疯来那是见人就打，奴婢怕她个不伤了夫人。”

十傻九痴，还有个是疯子。民间是有过这样话，沈氏细看裴元惜，怎么也看不她会是个能发疯。这些年常听如兰说三娘如何胡闹又何累人，自己倒是没有亲眼见过，只因如兰天天把三娘约束在院子里。

养这么个孩子，定很辛苦。

“不怕，她这会儿乖得很，就让她留在我身边。”

李姨娘脸苦相，忐忑不安坐回去。赵姨娘看她眼，平静眼神叫人看不任何绪。

正说话当儿，裴元君午睡起来给沈氏请安。那迈进门槛朵鞋间是颗浑圆珍珠，飘逸裙裾看上去凉快又轻盈，却是那极为难得青雪绫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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