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答应，立刻去拿纸。

等她回来后，顾维安衣袖又往滑了，这次彻底挡住半个小臂。

衬衫袖被水打湿，白栀自告奋勇：“我帮你整理——”

顾维安不动声避开她手，意味深看她：“小栀子，我理解你此刻心情。不过能不能等洗完平安再说？我认为现在场合不适合发特殊运动。”

白栀耳朵红了：“你在想什么奇怪东西？我才不想和你发特殊运动呢。”

她站起来往外走，走几步又回来：“对了，晚青玫姐约和我起去看SSX演唱会。”

“演唱会？”顾维安抬眼看她，意外没有阻止，“什么时候结束？”

“十。”

“到时候我去接你。”

白栀大为意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

“我直这么心，”顾维安专注洗狗，方才还恐惧水平安在他手里乖像只猫崽，“别在外面玩太久。”

“知道啦，”白栀不以为意，去换衣服，“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白栀离开后，顾维安才放开洗干净狗子。

平安摇着尾，冲着他叫了两声。

顾维安把衬衫袖子往上卷卷，安静拿纸新疤痕处水，又放来。

洗干净狗子活蹦乱，顾维安给倒了狗粮，摸摸头，和疯狂晃个不停尾，了声：“你这样子，还真有像她。”

顾维安回到卧室时候，白栀正在化妆。

她打开那些瓶瓶罐罐，仔细在脸上。借着梳妆镜，白栀看到顾维安身影，随问：“你晚不去公司吗？”

顾维安说：“要让我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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