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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听着妈妈说着这些话，钱小小心如刀绞，还是强颜欢笑，“我知道了，妈妈，我们……我们……我们好好的。”

“嗯，那就行，你快走吧，太晚了，厉珅该着急了。”

“嗯，妈，那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在那之后她只给妈妈打过一次电话，之后再打，就没人接了。打到护士站，都说妈妈挺好的。

那时候，她以为，就算看在他们夫妻几年的份上，看在她为了他忍受了那么多白眼、侮辱、不公平对待的份上，他至少会照顾好她的妈妈的。

现在呢？在她出国后不久，妈妈就被他从那个地方接了出来，不知所踪。

他难道不知道妈妈的病停了药，会死的吗？

钱小小看着付厉珅说：“付厉珅，当年在监狱，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会照顾我妈妈。”

“付厉珅，你说话呀，你现在又要用什么谎言来骗我？”

“付厉珅，欠你的，一条命，一次监狱，我早就还清了，现在，该是你遵守诺言的时候了，告诉我，我的妈妈在哪里？”

“钱小小，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付厉珅没想到钱小小会这么突然，去疗养院找她妈妈，但是现在有些事，付厉珅还不能告诉她。

“你只要告诉我，我妈妈现在在哪？”

“小小，对不起，我……”

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付厉珅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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