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烨冷不丁听到他的笑声，诧异：“你笑什？”

蔚崇感觉好笑：“我说不上来问题时也好说对不起。”

但不是样的滋味，他那是善意的隐瞒，蔚烨却是蓄意隐瞒。

好像他遇到的人都是一样的类型，都是站在己的立场认为的为他好，好像他本该如此，却从来没有一个人问过他的想法。

到头来那些情谊不过是我感动罢了。

如他之前说得话，他手里拿着刀子刺他嘴上却念着情谊，在他看来与跳梁小丑无疑。

蔚烨沉默：“不一样，你是有苦衷的，而我…难辞其咎。”

蔚崇轻声微笑，好似就什也不在乎：“我有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一直以为是我记忆不好，但恍惚之间我想起来，小时候玩真假靶，很厉害的…”

蔚烨心里“咯噔”一声，明明是灼热的夏天他却感觉己的心脏仿佛落入冰窖里面。

“蔚崇，你…”

“我不想管那多，蔚烨，别挖我伤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别说来，让我体面一点吧，算我求你了。”

蔚烨垂眸：“对不起。”

他算是理解了祁沛为什在听到己说对不起的时候很恼火，这确实是个值得恼火的事情。

对不起是做不到，说的抱歉。

亦是，做了说不的愧疚。

无论从哪一点方向来看，都是很欠揍的。

“我尊重每一个苦主递上来的诉状，唯独你，我无法苟。你若是想把坦尔星毁掉，那便再见便是生死。”

“我没有想把坦尔星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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