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用龙尾写字，难免不熟练，写来的字不成形状，陆封识看了一眼便不愿意在看。

丢人。

而幼崽的反应截然相反。

“你还会写字呀，真棒。”路濯一副夸小朋友的语气，“我像你这大的时候，连一二三都不会写呢。”

在路濯的心里，小龙崽崽和三岁的小朋友差不多。

年岁五位数的烛龙崽：“……”

路濯笑起来：“好啦，我知道你很棒，以己洗，但天不一样，你的鳞片里填进去不黑灰，比较难清理，就先让我帮你洗一好吗？”

幼崽眼睛弯弯的，声音也温柔，让陆封识觉得……舍不得拒绝。

不然……就随他的意吧。

从梦境里看，以前在钟山上的时候，辟邪没让他帮着洗澡，现在两个人的角色对调一，或许也不是不行。

陆封识在心里努力说服己，最终别开眼，沉默地点了点头。

路濯抱住小龙崽，笑眯眯地和他去了浴室。

里面水雾缠绕，浴缸里已经放了水，比温水稍稍热一些的温度。

路濯刚才进来就是来做这些的。

他抱着小龙崽走到浴缸边：“水温我觉得刚刚好，但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烫，你先试一。”

小龙崽垂龙尾，用尖尖在水里探了一，水温微热，对生于寒山冷涧的烛龙来说其实是有些烫的。

但陆封识觉得很好。

他喜欢这样温暖而热烈的感觉。

小龙崽点点头，意思是水温没问题，路濯这才放心，往前把小龙崽放到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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