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毫无温度的眼神。

谢知言从她的桎梏逃脱，张着却只知道呼吸，不知道辩解和祈求。

因为他感觉己真的要死了。

就在她彻底放弃他的那一刻。

“姐...姐....对、对不.....”

大的恐慌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有什重要的东西就要这样慢慢地从他掌心流失，那本来是他以拥有一辈子的，来之不易的偏爱。

谢知言勉强让己直起身，他站起来朝谢之权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想跟她道歉，想跟她说己有多糟糕又卑劣，想求她原谅，想跟她发誓己以后会相信她，乖乖听她话。

是谢之权躲开了。

她退后数步，在这不大不小的空间内，谢之权只要转个身转动门把手就以离开。

谢知言被她的抗拒惹得更小心翼翼几分，他再开时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浓得无法让人忽视的哭腔，就算知道再度靠近还是会被躲开，谢知言依然想要走向谢之权。

“姐姐...”

他不想失去她。

尝过一次甜，从此所有苦都吃不得。

“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白眼狼的弟弟！”

一句话，直接让谢知言僵硬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的怨怼终于藏不住了，尽心尽力把他当亲弟弟照顾，结果他居然那轻易就信了谢知思的鬼话，觉得这一切不过都是有无耻意图的交换，他是受害者，她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合该拥有的补偿。

他摆起被需要者的姿态，却未尽到索求者的要求，己陷入两相矛盾的地步，理智告诉他应该去相信，内心却又轻易被谢知思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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