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然脸上依然没有太多情绪，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些醒来的慵懒。

他只是轻声的抛这两个字，没有更多的话语。

顾文昱像是得到恩赐一样，黑沉的眼眸多了一丝欣喜，薄唇微抿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

顾海枫站在门把刚才的情形都看在眼里，睨见林清然脸上和身上没被睡衣遮住的皮肤没有昨晚留的印痕稍稍松了气。

刚才顾文昱面对林清然时流露的温柔体贴他全看在眼里，但是他还是没完全放心来。

林清然和樊离的热搜还挂着，他不知道顾文昱看到后会是什反应，上次在酒店里樊离和林清然亲昵的互动他还历历在目，那次顾文昱脸色黑沉的怕。

“……哥——”顾海枫后面的话没讲来，顾文昱就起身朝门走去。

林清然在浴室洗漱，顾文昱早早帮他准备好所有的洗漱用具，杯子装好水牙膏也已经挤好在牙刷上，所有的细节都已经提前备好。

“怎？”顾文昱看了眼顾海枫，面对林清然时那抹温柔的神色早已消失无踪，恢复了原本的淡漠。

顾海枫话卡在喉咙，对上顾文昱冷沉的眼眸一瞬间忘记己要说什。

顾文昱心思都在林清然身上，径直了楼把在温着的早餐端来，准备好一切，然后上楼。

林清然刚好洗漱完从浴室来，肉松从床上蹦跶的跑床在林清然脚边蹭蹭。

“嗷呜~”

林清然温和的笑了笑蹲来抱起肉松，肉松撒娇似的一直黏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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