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拍着手笑了起来，说着：“你是闫云书，你确实就是闫云书！”

拍手的时候，那紧抓的手也放开了。

闫云书趁机缩回了己的手，紧紧握住脖子上戴着的石头，心里不断哀叹着。

仝阳，你什时候回来，你快回来！

“你长得，确实和闫云书很像。”那孩子又说，他似乎因为发现了这件事而雀跃不已，“我喜欢你，你是闫云书。”

这样没头没尾的话，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闫云书，我来唱歌吧。”说着，便一边鼓掌，一边唱，一边围着闫云书转圈，唱道：“拉——拉——拾个娃娃，娃娃哭啦，带回我家，抱抱、喂喂，扔在河里睡睡。”

这天真童音唱来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童谣，而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这歌里的异样，只是开心地跳着，笑着，围着闫云书转着，像是在进行什仪式。

“拉——拉——捡个娃娃，娃娃不哭，说要看书，攥攥、推推，捂住嘴陪陪。”

“拉——拉——娃娃大啦，要回娘家，不哭不叫，站着尿尿，烧成灰来埋埋。”

唱着唱着，不唱了，停在青年面前，有些生气的样子，问道：“闫云书，你怎不唱啊？”

闫云书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你没学会！你真笨！”这孩子又尖叫着，笑了来，声音像是摩擦玻璃一样尖利，笑着笑着，又不笑了，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僵硬冷漠，像是戴着一张皮，“笨孩子，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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