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笃，你返回重阳宫之后，带句话给尹志平，就说让他洗干净了脖子，我会找个机会取他人头。”段德邪笑道。

鹿清笃面色死灰地看着他，满脸的忧色，说道：“我不敢啊。”

“怎么，怕他杀了你？”段德冷笑道。

“的确怕他杀了我。上一次我答应做你的内探，回到重阳宫。以后再也没有向他禀告任何有关于你的事情。他当时就怀疑我，可他竟然没有说出我跟女弟子有私情的事情来要挟我。这也让我逃过了被宗门处罚的劫难。”鹿清笃说道。

“或许他也猜到了你投靠了我，所以不敢杀你呢。”段德咧嘴道。

鹿清笃仔细地想了想，感觉还真有可能。激动地说道：“也难怪。兴许他就是害怕你，所以也没有再要挟我。”

“他的确怕我，所以只能偷偷摸摸地跟我作对，不敢光明正大地跟我对着干。”段德冷笑一声，神色充满了讽刺。

这讽刺，显然是针对尹志平的。

“那啥，段道长，我想问问……”鹿清笃犹豫地看着段德。

“说，什么问题？”段德咧嘴。

鹿清笃目露敬畏之色地看着他，问道：“你击碎了尹志平的宝贝，是无心之举，还是刻意的呢？”

段德邪恶地笑着，没想到对方的问题，竟然是有关于这个。

他笑道：“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鹿清笃讪笑道。

“那你希望我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呢。”段德反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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