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工作人员急忙把舒岑从湖水里捞了上来。

这反反复复的已经无数次了。

从来都是一条过的舒岑，今天就和中了邪一样。

怎么都过不了。

不是表情不到位，就是肢体不对，不然就是忘词。

连带着影响了陪着舒岑一起对戏的演员。

张谋要变脸的时候，是完全不在意你这人的咖位和身份，只有好和坏的区分。

他冲着舒岑发火：“舒岑，你他女马的到底会不会演？我和你说了无数次，虞姬这时候是绝望的，你的眼神里有心思，而不是绝望，像是算计，就这么简单的台词你也会忘记。忘记了找台词接下去！”

舒岑自知理亏，嗯了声，没任何反驳：“对不起张导。”

张谋见舒岑的态度好，到嘴边的话也跟着吞了回去。再看着舒岑反复跳入水中，被冻的浑身发抖，唇色发紫的样子，那心口的怒意也跟着消了几分。

“最后一次。”张谋开口，“各就各位，准备，开始！”

这一次，一切都很顺利。

舒岑找回了感觉，张谋看着监视器里舒岑的表现，频频点头。

在舒岑跳入水中的时候，那种绝望，震撼了在场的每个人。

“完美。”张谋兴奋了起来。

工作人员立刻朝着舒岑的方向走去，但是舒岑的面色开始逐渐变得扭曲而痛苦，加上衣服被浸泡，重的舒岑怎么都上不来，整个人开始往湖底沉了下去。

一旁的救生员立刻就跳了下去。

把舒岑带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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