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卿被他抱在怀里，倒是老实不动了，只是凤目还在冒火，瞪着乱跑的纸人。

“大师，现在怎么办？”俞音道。

温瑢弯腰捡起所有纸人，着纸人的脑袋，任由们挥舞着“武器”，然后在茶几上找了个小夹子全夹上。

俞音面露迟疑：“……就这样？”她以为要开坛做法呢！这些纸人的危害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陆淮卿不满于俞音迟疑的语气，吐人言道：“这东西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手段，往往等屋主人陷眠之后才会施法行动。那个什么段大师大概是狗急跳墙，所以才在白天役使纸人活动。”

虽然知道温大师怀里这个就是陆大师，但亲耳听见只鸟吐人言，对俞音这（曾经）定的唯物主义者来说，还是很惊悚的事。

温瑢伸指，按要骂人的陆淮卿，随即拿包中的朱砂和笔，在纸人背后画符文。画好个就松开夹子，那纸人灵巧爬起，欢快向温瑢作揖。

陆淮卿挣扎着扑腾温瑢的怀抱，停在温瑢的肩膀上，歪过子贴着温瑢的脸，方便温瑢笔。他也不管那些纸人，只是专注盯着温瑢认真的侧脸。

画完符咒，温瑢放笔，低声道：“反。”

纸人齐齐作揖，在桌几上跑来跑去，却不再破坏物件，而是对着空无物挥舞着手里的工。

周鸿殊很兴趣，道：“这是反过去对付段大师了？”

温瑢头，陆淮卿从他肩膀上飞来，抓着笔和朱砂进包里。笔尖上还沾着朱砂，就这么直接放进包里肯定会脏包。温瑢无奈，陆淮卿不知在什么环境中大，刚被他捡到的时候，穿件衣服连扣子都能扣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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