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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女人吗？”张思危拿出方娜的照片。

赵刚探头看了看，瘪嘴，“时间太长了，本身当时也没太注意，而且只是远远看到的，我认不出来，就看到他们在食堂吃饭，后来我还问他是不是女朋友，他说是老乡，具体情况不清楚。”

“她常来找叶伯平吗？”张思危又问。

赵刚点头，“大一的时候，看到过好多次，不过，都只是远远看到一眼，那时候我和叶伯平也没怎么交往，所以从没注意过，我和叶伯平熟悉起来，是在大三的时候，考试他帮我作弊，那时候我们才接触多一些，但是那时候没见过他老乡了。”

张思危感觉在赵刚这里可能问不出结果来，但是心里猜测，那个老乡应该就是方娜，她认识叶伯平也是那段时间。

“我觉得算了，都是一些陈年往事，刨根问底没有意义，生活还得继续，张伯伯的死可能和叶伯平有关系，那只是一种猜测，现在你们都离婚了，就不打听了。”赵刚说。

张思危摇头，“其实，他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外表看起来很斯文，上次差点要了你的命，你忘了？”

“那是因为你们离婚了，他一时想不通，在气头上，对我有误会，在我身上发气，不奇怪，你们离婚对他打击很大。”赵刚分析说。

夏书月坐在旁边听他们说话，一句也不插嘴，她感觉心里的那个叶伯平越走越远了，那个温暖的大叔慢慢不复存在，原来的大叔和现在的叶伯平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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