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个少。

讲台上，许光启衬衫领的扣子都扣得整齐。拿起成绩单，和从前每次成绩样，开始从最后往前念：“……陈葭萦，分571分；王鸿远，分589分；……李文成，分612；王浩轩，分613；……赵阳，分674；许睿，分680；上官煜，分682；……池野，分721；闻箫，分721。”

把每个人的名字都念过遍，放成绩单，许光启望向教室：“同学们这次都发挥得非常，你们每个人都该为自己感到骄傲！想说的话，考试前都已经说完了。愿你们往更远的方去了，归来，仍是日的少年。现在，课！”

有人在教室外的走廊上拍照录视频，有人楼去跟孔子像合影——所有平常的事被冠上“最后次”，便有了同的意义。

池野从教室后门来时，看见闻箫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正趴在课桌上睡觉。侧脸露的点廓线条干净，搭在桌面上的手皮肤冷白、手腕细，指甲盖颜淡，有点弱禁风的模样。

察觉到动静，闻箫抬起头，双眼冷淡又锐利，还有点刚睡醒的茫然。拿起手边罐柠檬味的雪碧，闻箫单手“啪”打开拉环，在白气逸散来时喝了醒神。

看向池野，几秒后，问：“你怎么在这里？”

池野穿着同样蓝白相间的校服，站在课桌旁边，身形劲瘦又挺，容懒散回答：“这个问题也挺想问的。”

闻箫眼神专注，打量池野：“哦，你是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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