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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凯民：“怎么样了？雨蝶给你说了些什么？”

宋凯山低着头，神情很是低沉：“就那样......什么都无所谓！”

宋凯山摇了摇头，颓废地一头倒在了炕上。是的，现在，什么都无所谓，订婚无所谓，结婚无所谓，和谁订婚和谁结婚都无所谓。

“哥，你到底喜不喜欢雨蝶呀？”宋凯民很是严肃地问。

如果章雨蝶不喜欢宋凯山的话，宋凯民就不会这样直白地问宋凯山了。但是，宋凯民知道章雨蝶很喜欢宋凯山的，她的神情，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是一种喜欢。

宋凯山翻起身，看着宋凯民:“你怎么突然问这？”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喜不喜欢雨蝶……”宋凯民自顾倒在炕上，眼睛看着屋顶，眼睛很是空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喜欢，从小就喜欢……可是，喜欢又能怎么样？”宋凯山也倒下，与宋凯民并肩躺在炕上。他们兄弟两个感情很好，什么话都说。

宋凯山也看着屋顶，说:“现在……我都去相亲了……我们两个注定没戏。再说，如果她考上大学，就更不可能了。我……耽误不起……”

“哥，你爱她吗？”宋凯民说的当然是章雨蝶。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就是想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看着她开心自己跟着开心，知道她不开心，自己心里就难受……想把最好的都给她……这……是不是爱？”宋凯山转头，盯着宋凯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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