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晨曦的优势在于流量艺人和版权IP多，缺点也显而易见，艺人同质化程度过，除了吴秦川外，普遍空有人气缺少作品，IP变现也需大量资金支持。”顾谦牧针见血，毫无保留，“与流媒平台共同开发IP周播剧、推选秀综艺很的路径，但演员成周期太，不确定干扰因素太多，也过于依赖平台，你很难找到足够可信的平台。”

“所以你指的更方式？”

“和月明合作，取补短，互利共赢。”

“……”

李清宸低头沉思。

月明的艺人多科班，扛得住作品，影视方面老带新行得通。月明资金充足，新推的几个综艺形式新颖，集团本部又投资了国最大的流媒网站，最缺的就人气流量和IP。双方合作，倒真像顾谦牧说的，能够取补短、互利共赢。

这的确当前最适合晨曦的方式。

晨曦和月明自创立伊始便常有合作，俩家明明在不少业务上竞争对手，却相互扶持走到日，算残酷资本圈的对怪胎。顾谦牧提的建议只将合作程度加深罢了，老头不可能有多大异议。

李清宸不会让私人感影响重要工作的人，他和顾谦牧分不分手与公司层面的决策无干，但这不意味他不会给顾谦牧脸看。

瞧把顾谦牧能的。

“我考虑考虑。”李清宸说，直接将快写完的方案文档拖到回收站，“个工作日后给你答复，你别抱太大希望。”

顾谦牧笑容不改，似乎并未因此感到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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