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沉默了一会，最先给回应的人是顾九章：“我的原形是一个算盘，魏晋时期成精，修行一千七百二十九年。”

然后是杨戬：“我是杨戬，应该不用多说，就是你都知道的那个。”

最后是叽叽和喳喳：“我就很明显啦……鹦鹉，修行时间有一千两百多年了。”

“……”路濯心情复杂，“所以……你都不是人？”

顾九章杨戬和叽叽喳喳沉默点头。

而蔺辛试探着纠正：“我觉得……我应该还算是？”

掌管着一家都是妖怪的客栈，身会道术，算卦捉鬼画符无一不精。

这样的蔺辛……在路濯的认知里样属于超然的存在，其实也不算人。

那他己呢？

电光石火间，路濯突然想到了这点。

客栈来来往往的客人里很多都有耳朵和尾，而蔺辛给的解释除了影视城群演外，还有特殊返祖现象。

如果他是妖怪的话，那己……

路濯看向蔺辛，几乎不抱希望地问他：“……那我呢，我是人吗？”

蔺辛犹犹豫豫看他一眼，没说话。

路濯便明白了。

即便已经有所预料，真正得到答案的时候，路濯还是感觉己被劈了一。

事情到底是怎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路濯想。

只是来吃个夜宵而已，我怎就突然不是人了？

路濯的表情更加恍惚：“那我是什？”

这次蔺辛回答的很快：“我也不知道。”

话音落，看到幼崽的表情终于变了。

不再是之前的恍惚，而是一种怀疑里带着点委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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