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点什了，那通电话将气氛烘热一些。

“这些年……”迟野缓缓开，指甲无意识掐着指腹，“过得怎样？”

前方又堵住了，夏允风皱起眉，不知是因为路况还是因为这句话。

这些年无所谓好与不好，日子一天天过，以为难以释怀的曾经，到了后来，也成为以心平气和想一想的旧疴。

汽车往前挪动一点，夏允风跟上去，引擎声中模糊地说：“挺好，你呢。”

话题抛过来，迟野顿了顿，说：“我也挺好的。”

说完，车厢里又陷入寂静。

过去挨在一起吵翻天的两个人，也到了无话说的地步，比他初识那会还不如。迟野拉羽绒服的拉链，有点热了。

安静一会，迟野再次开：“怎来了北城？”

夏允风说：“大学在这里念的，毕业后就留来了。”

迟野看向他：“你的耳朵……”

“没事。”夏允风按了喇叭，催促前车快走。

手机亮了一，是消息推送。

迟野意识看向屏幕，看见夏允风的锁屏是两只猫的照片。

有点眼熟，迟野不确定的问：“是我送去收容所那两只？”

夏允风没什情绪的看着己的手机屏幕：“嗯。”

“我以为你不喜欢猫。”

夏允风眸光很深，语气平平：“是，人是会变的。”

迟野如鲠在喉。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句话，却不敢说了解说这句话的夏允风。

后半程一路无话，只是夏允风按喇叭的频率有点高，略显暴躁。

接风宴安排在一家日式餐厅，温馨格调适合朋友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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